美梦成真

梦中虚妄,无上理想

我念弗罗斯特时,你刚好点燃烟火。
A-P-P-L-E。诗人的秘密花园,卑微者的战场。

木子洋斜歪床侧,呼吸随未熄的烟头火光紊乱。潮气孤独地咆哮,从塞万提斯的时代而来,在昏涩的房间漂流。六国饭店的窗外是瘦弱的日落街道,他在深海起伏,又梦起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傍晚,和岳明辉挤在罐头与啤酒瓶的狭小车厢。大雨从四面八方忽而降落,一帧一帧摔碎在车顶。电台第二次台风预警结束,他们刚好接完第一个吻。

浪漫是人生普遍的悲剧性,是意志控制,是荒诞与错置,无休止无终了的终身欲求。其实就他妈是个假设。无语。

老岳,岳明辉,小辉。木子洋机械又混乱地嚷叫,床单汗湿,他开始像搁浅的鲸鱼。岳明辉倚在窗边,披那件白衬衫,坦坦荡荡。他只是微笑,宠溺地、温柔地去看。就像任何时刻。街道的灯火在他身体的轮廓抹开。夜风从海洋那头吹来,那抹咸湿气息,使他回忆了暴雨后的花蕾与石块。轻浮与野蛮。

岳明辉扶着窗框探出身,他的每根指节都泛红,镀上月光。从台北的半空望去,天上月光晦涩,而身下的城市,淹没在一从凄迷灯海。还有无数、无数个台风眼,和他们的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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